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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南县南宋文武学校 重生女携空间虐渣下乡,反派大佬溺宠,她誓要撩心又掠爱!

嘿,书友们,你们是不是也爱惨了那些让人心动不已的现言故事?来来来,这本新书我必须安利给你们,简直是现代言情界的清流!情节紧凑得让人窒息苍南县南宋文武学校,男女主互动甜到掉牙,每一章都看得我脸红心跳,直呼过瘾!相信我,错过它,你的书单可就少了颗璀璨的星,真的,不看真的会后悔哦!

《虐哭反派后,她囤满空间下乡了》 作者:伊君

第1章重生

“啪!啪!啪!”

姜新月刚醒就被人扇了几个耳光,嘴里泛起一股血腥气。

她不是死了吗?怎么还会有痛觉?

勉强撑起眼皮,一个中年男人将她压在身下,笑得狰狞,空气里还有一股酒气跟酸臭。

“小贱人!装什么三贞九烈?下乡去给泥腿子玩,还不如便宜你爹我!”

说着,一张猪嘴就要往下拱。

来不及细想,末世练就的身体本能让她抓住对方的手肘,用力一掰。

“咔嚓”一声,骨头折了。

再抬脚狠狠踹在男人顶起的帐篷上。

下一秒,杀猪似的叫声震彻耳膜。中年男人捂着裆,疼得缩成虾米。

姜新月翻身起来,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卧室。

杂物间改成的卧室还不到五平米,瘸腿书桌上摆着一沓高中课本跟掉漆的搪瓷茶缸子。墙上贴着的工农兵挂历赫然写了1974几个红字。

迷茫的双眼渐渐染上猩红。

前世她替继姐下乡,临走前被继父欺负,为保清白一头撞死。魂魄飘飘忽忽,眼见着这一家狼心狗肺踩在她的尸骨上过尽好日子。

最后魂魄一轻,竟然穿越到一千年后的末世。摸爬滚打中练就了一身好功夫。在激光战中为掩护队友,被扫射倒下。

再睁眼又回到临下乡的前两天。

老天有眼让她回来,这次她一定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!要这一家人把欠她的都还回来!

姜新月死死瞪着满身酒气,吱哇痛呼的男人,抄起一旁的老式暖壶就要往他身上砸。

热水刚要落下,门被猛地推开。

一个中年女人冲进来,老母鸡似的护在男人身前。

“新月!你忤逆!你怎么能打你爸!”

中年女人一面骂,一面把沈大山从地上扶起来。

姜新月看着两人冷笑,中年女人叫孙秀娟,是她亲妈。前世她死后,亲妈为了不让继父担责,到处败坏她的名声。

说她是跟小混混鬼混,揣上了孩子,一时想不开才自杀的。

把尸体一烧,骨灰撒在臭河沟里,连个正经的墓地跟墓碑都没有。

“愣着干啥!还不滚过来给你爸道歉!”

孙秀娟气吼吼地锤着姜新月肩膀,大声呵斥。

姜新月闪身躲开,不再逆来顺受:“我爸早就死了!爸?这个人渣也配?!”

孙秀娟气急败坏,眼睛往外蹿火。

“他养了你十五年,你咋这么没良心?早知道你是个白眼狼,我该一生下就把你掐死!”

姜新月直接被气笑:“家里的房子,自行车,票子,哪样不是我爸留下的?就连他的工作也是用我爸的钱买的!他养我什么了?分明是他带着一大家子吸我爸的血!”

孙秀娟梗了一下,被怼的哑口无言。

姜新月的父亲出身地主家庭,又当过几年工厂厂长,病死前把娘俩一辈子要用的钱都攒下了。

“妈,你曾在我爸病床前答应过什么?咱俩到底是谁狼心狗肺?”

姜新月转身正对着孙秀娟,厉声质问:“刚他欺负我的事,你在外头到底听没听见?!”

孙秀娟目光躲闪,不敢看姜新月,一时弄不明白,向来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女儿怎么突然就变得跟个泼妇似的。

姜新月亲爸临死前曾把她叫到床前,让她发誓,就算改嫁也会好好对姜新月。

回想起这几年,姜新月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准备一家的早饭,还要洗衣服,做家务,干的最多,吃的最差……

孙秀娟一时有些心虚,随即想这年月谁家闺女不干活,偏就他老姜家的金贵?又理直气壮起来。

“你爸咋欺负你了?你又没少块肉?过两天就要下乡了,我警告你少在家里作妖!”

说完,转头看着疼得满头大汗的孙秀娟,心疼地要带他去医院。

姜新月自嘲一笑,经过前世种种,她对孙秀娟抱有的最后一丝期待也散了。

从厨房拿了菜刀,打横挡在屋门口,不许他们出去。

“死丫头,再不让开老子揍死你!”

沈大山猫着腰,一手捂着重点部位,另一只手要扇姜新月耳光。

姜新月微微挑唇,对着他扬起的手狠狠砍去。

好在沈大山及时抽回,不然非得被姜新月砍掉不可。经过这一吓,他双腿发软,整个人都瘫在孙秀娟身上。

孙秀娟没料到闺女真敢动刀,声音带颤:“新月,你到底想干啥?你爸伤得不轻,得赶紧看大夫!”

“给我五百块钱,再出一张断亲契书。不然我就把他欺负我的事告到居委会,居委会不管我就去妇联,去革委会!”

夫妻俩被姜新月的疯样镇住,孙秀娟撇下男人,拦住要往外冲的闺女。

“新月,妈求你了,反正没真出事,闹开了对你名声不好,你以后还怎么嫁人?”

姜新月挑唇冷笑,真要替她着想就不会有今早这一出!

“我马上就下乡了,谁还管我在京市的名声好坏?到是你男人,搞不好要挨花生米!”

沈大山眼珠子冒火,恶狠狠瞪着姜新月。

孙秀娟向自家男人讨主意,小心翼翼:“当家的,要不咱就把钱给她吧?”

沈大山咬牙点头,阴恻恻威胁:“哼,有命拿,她也得有命花!”

姜新月充耳不闻,眼见着孙秀娟进主卧,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红木雕花的箱子。

她记得父亲曾说过,家里的宝贝都在里头。

沈大山见她往里望,警惕地闪身挡住。

孙秀娟数了五百大团结摔到姜新月手里,又唰唰写了断亲书,签好字递过去。

“事先说好,拿了这五百块跟断亲书,往后家的钱跟房子跟你再没关系!”

姜新月撇了撇嘴点头,让出门口。

孙秀娟扶着沈大山往外走,刚要开门,迎面遇上刚回来的沈娇棠。

“哎呦,爸爸你这是怎么了?”

“姜新月,你手里拿着菜刀要干什么?”

沈娇棠鄙夷地瞪着姜新月,扶住父亲另一边手:“终究不是亲生的!养不熟!看爸受伤也不知道搭把手!”

“你爸的伤是我打的,再敢哔哔,我让你跟他一样!”

姜新月声音冷恻,冰凉的目光落到沈娇棠脖颈间的玉坠上。

第2章空间显现

那枚玉坠是姜家的传家宝,父亲临死前亲手给她戴上的。

沈娇棠随继父住进家里后,先是抢走了她的卧室,衣服,文具,最后就连爸爸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也抢走了。

前世,她魂魄飘忽,眼见着沈娇棠打开玉坠里的隐藏空间,成了万元户。带着一大家子住进四合院,踩着她的尸骨过上好日子。

姜新月冷笑着靠近,一把攥住玉坠狠狠扯下来。

“唔!贱丫头你疯了吗!好疼!”

沈娇棠捂着脖子,对镜子看,白皙的脖颈腾起一片血红,尖叫:“当着爸妈的面你就敢欺负我!看我不打死你!”

她跟往常一样,扬手就要打姜新月。还不等巴掌落到实处,姜新月就把菜刀架在她脖子上。

“来啊,你敢动我一下,我立马送你去见你地下的妈!”

姜新月头发凌乱,两边脸颊红肿,一双水眸里布满红血丝,泛着骇人的冷厉杀气,犹如地狱罗刹。

沈娇棠吓得吞了口口水,不敢再动,委屈巴巴看向父亲:“爸,贱……小妹今天这是怎么了?好端端发的什么疯?”

孙秀娟赶忙去拦:“新月,赶紧把刀放下!你这是要逼死我吗?!”

姜新月不为所动,面带讥诮:“我快被逼死时,你又在哪儿?滚!”

菜刀移开,沈娇棠脚下发软,不敢跟姜新月独处,随着爸妈一起去医院。

哐啷一声关门,偌大的屋子里子剩下姜新月一个人。

姜家的房子是四室两厅的,沈大山跟孙秀娟睡一间,沈娇棠自己一间,小弟一间,剩下一间杂物室是姜新月的。

姜新月躲进独属于自己的狭小天地,从书包里掏出削铅笔的刀在指头上划了一下,挤出血滴在玉坠上。

鲜红的血珠融进玉石,泛出浅蓝色的光晕。

下一秒,景物突变,竟然跟她前世在基地住的地方一模一样。只是院里变异石地变成了肥沃的黑土地,后院还有一口泉眼涓涓流淌。

院子以外似乎笼罩着一层薄纱,隐隐约约看不清楚。

姜新月迫不及待地推开屋门,里头全是现代化设施,医药箱、种子、枪支都还在!

她转到洗浴间,调好热水先洗了个澡,又找出药膏涂在伤处。整个人都焕然一新。

心念微动,姜新月重新回到杂物间,拿着空间里的万能钥匙走到沈大山的卧室。

手腕一动,碗口粗的大锁霍然打开,姜新月翻出床下的红木雕花箱子。

锁子打开,箱子里装得满满登登。

最上头的布包里是钱票,约摸一千块左右。左边一个檀木象牙箱,看起来很名贵,里头摆了几支点翠簪子,在后世价值千金。

右边是是略小的红木匣子,里头竟然码着整整齐齐三十根金条。底下一个小皮夹里装着一把银元,约摸三十多个。

压箱底的是一沓竖版繁体字书籍,姜新月看不太懂,全都一股脑塞进空间里。再把清空的箱子重新推床底。

柜门打开,衣服底下藏着个药盒子,里头是小儿手臂粗的人参。

沈大山肥头大脑,哪用得着人参,正好给她补身体!

姜新月把人参放进空间,刚要关柜门,突然发现柜底有一处凹陷,伸手巴拉,竟然翻出个红布包着的笔记本。

里头密密麻麻记着沈大山当采买主任这两年昧下的财物,以及他给各个上司领导的受贿金额。

短短两年,沈大山竟然贪污不下两万块!

要知道这可是1974年,工人一个月工资也才不到三十块!

爸爸当厂长的时候厂子里年年盈利,是市里的先进单位。爸爸一走,厂子落到这帮蛀虫手里一年不如一年。

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!

姜新月把记账本装进兜里,大步朝革委会走去。

这年月风声紧,她不想跟沈大山的烂事过多牵扯,用牛皮档案袋装了笔记本,在外皮写上检举两个大字,顺着门缝儿塞进革委会的大门。

革委会拿到检举材料,先要传送阅览,再调查,等到核实事发她早就到下乡地点了。

再者,手里有沈大山跟孙秀娟签名的断亲书,甭管什么罪名都牵扯不到她身上。

出了革委会,姜新月按照前世记忆进了百货大楼。

她搜刮来的各类票据不是全国通用,离了这里就作废了。

孙秀娟给她报的下乡知青点是北河市,冬天冷得能冻死人,她得多准备点物资才行。

一楼食品专区,姜新月一股脑掏出票据。

“五斤红糖,五袋大白兔奶糖,十斤鸡蛋,十斤排骨,十斤肉……”

“再来两个洗脸盆,两个饭盒,两个水壶,还有牙膏,雪花膏……”

售货员点着钱票,目瞪口呆。

“同志,咱这儿是按需购买,倒买倒卖犯法……”

姜新月腼腆一笑:“谢谢同志提醒,这是我为下乡准备的,都是自己用。”

一听说下乡,售货员了然,手脚麻利的替她把东西装好,一面装一面闲聊。

“同志,你下乡去哪里啊?”

“北河市。”

姜新月顺口回答,心里盘算着再去黑市多买点粮食。

她虽然在家里干惯了农活,但毕竟两辈子都没下过田,万一挣不来工分,也不至于饿肚子。

售货员一听北河市肃然起敬。

“那可是个苦地方,同志你真有觉悟。”

姜新月不经意露出一丝苦笑,瞧,人人都知道北河市是苦地方,可她亲妈偏偏给她选了那儿。

生怕她能活着回来,碍他们一家四口的眼,跟他们争家产。

售货员递给她两个装得满满登登的大袋子,好心提醒。

“同志,你去北河光买这些不行的,还得多买点棉花跟布料。我听说那边冷得能把人耳朵冻掉!”

“好,谢谢你。”

姜新月和煦一笑,转身躲进角落,见没人,把东西全部运进空间,又按售货员说的去楼上买了几匹棉布跟五十斤棉花。

置办好这些,手里的票据已经花光了。

姜新月打算再去黑市看看。

前世她常跟着孙秀娟一起来黑市,给沈娇棠跟小弟买市面上难找的好玩意儿,这回她自己逛,把这些年亏空的都补上!

第3章囤货

黑市在郊区,进门得先交一毛的入场费。

后天就要下乡,时间太紧,她来不及慢慢做棉衣棉被,只能买些现成的。

姜新月先找到卖成衣的地儿,买了两件厚实的羊绒大衣,一件红色,一件驼色都很衬气色。

又选了两身棉衣棉裤,准备最冷的时候穿。还有两双棉鞋,两双小羊皮鞋。五双老式布鞋留着下地的时候穿,走路一点不累。

姜新月大扫荡似的购物方式惊呆摊主们,这年月家家日子难过,一件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,这丫头倒好,两身两身的买,真败家!

“丫头,你买这么多能穿得过来吗?”

姜新月故作愁苦:“我要去北河市下乡,爸妈都不重视我,我只能自己来置办东西。”

摊主一听北河市也跟着叹气,还好心送了她两双劳动手套。

买完这些,姜新月看着自己发空的手腕,打算再去买一只手表。

越金贵的货品越在巷子里头,姜新月顺着羊肠石板路七拐八拐,终于停在一处摆满电子产品的摊位。

“进口手表怎么卖?”

摊主是个光头,痞里痞气抬眸,长袖衬衫里隐隐漏出胳膊上的纹身。

“有一百的,有两百的,看你实力。”

姜新月蹲下仔细选了一会儿,挑出一只莹蓝色表带的劳力士,这玩意儿不光能戴,以后还能增值。

“嚯,你眼光够好的,这个两百三。”

姜新月知道光头故意坑她,但这块表物超所值,麻利给钱。

她没要盒子,直接把表戴在手腕上,越看越觉得好看。心里咂摸了一下物资,打算回家。

顺着来时路往巷子外头走,拐角处突然窜出一个高大的身影,下一秒带着霉味儿的手巾捂住口鼻。

姜新月没有挣扎,将计就计,身子一软栽在男人怀里。

“呵!刀疤手够麻利的!这么快就把人搞下了!”

姜新月眼皮微动,是卖表光头的声音。

黑市是灰色地带,常有黑吃黑的情况,打家劫舍也不少见。姜新月知道自己这是被人当成肥羊了。

哼,也不知道他们有几个胆子,敢打劫她。

几个人把她塞上牛车,车子忽忽悠悠走了约摸十来分钟,一道开门锁声,她被人从车上撂下。

光头踢了她两脚,见没动静,埋怨:“我说,这妞儿咋还不醒?刀疤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?”

刀疤委屈:“不能啊,我看她瘦小,特意下了平时一半的量。”

“得了,先把人绑好,等收摊了再来收拾她!这可是头小金羊,两百多买块表连眼睛都不带眨的!”

“嘿,这小模样也不赖,就是身材不咋地,麻杆儿一样!”

两人一路调笑,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
听到哐啷一声关门响,姜新月挑起一条眼缝儿向外看。

这里应该是两人就近租的库房,一共三间,外头还有个大挡雨棚子。

里头一间应该是两个人自己住的,外头一间整齐码放着约摸二十多辆自行车,还有两台收音机,一台电视机,另一间就是她躺的。

姜新月正要起身看外头的挡雨棚里有啥,院门突然从外头打开,她火速倒下装死。

光头跟刀疤大步走到窗口,见姜新月仍旧昏迷,都松了口气。

“我就说她没醒吧,你还不信,非得杀回马枪!她一个娇滴滴的小闺女,吓都吓死了,哪敢跟我们耍花样!”
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!走,接着卖货去!”

外头半晌没有动静,姜新月确定两人真的走了,从炕上爬起来,拍了拍狂跳的心口。

她倒不是怕,只是两人刚出现的太突然,吓了她一跳。

她敢跟他们来就有把握脱身,实在不行还有空间,大不了她就当着两人的面大变活人。

姜新月起身在屋子里踱步,打量各色货品,自行车得来一辆,方便出行,收音机电视机光占地方,过几年就不值钱了。

看看里屋有啥。

进了里屋,一股汗臭几乎将人熏个跟头,她忙把窗户打开通风。

地上摆了两个上锁的箱子,一人高的柜子也锁得严严实实,里头肯定有不少好东西。

哼哼,本来她只想买个手表,他们井水不犯河水,两个小瘪三非把她劫过来。那就别怪她洗劫一空!

锁头落地,箱子里是满满登登的手表,一箱子国货一箱子进口。

国货的好用不保值,少拿几个,进口的全部装进空间。

柜子里藏了些金条古董,也全部收进空间里。这些东西近几年没法拿出去变现,只能留着保值。

姜新月又跑到外头的挡雨棚子,一双水眸惊喜瞪圆。

想瞌睡就来枕头,挡雨棚子底下摆着十袋子大米白面,足够她吃两年的!

两室的空间被装得满满登登,姜新月满足地看了一眼自己打下的江山,顺着后墙根儿悄咪离开。

几天后,据说在黑白两道驰骋多年的刀疤哥跟光头哥一朝破产,让讨债的追着砍了两条街,最后不知所踪。

回到家里,孙秀娟陪着沈大山去看大夫还没回来。

姜新月一个人躲进小屋,回到空间,用高压锅美美做了一顿红烧排骨,又炒了个青菜。

这年月猪都是精粮食喂出来的,肉质细腻紧实,吸饱了汤汁格外鲜嫩。大米饭透着一股粮食的清香,就着汤汁,好吃到几乎要把舌头吞掉。

她在末世都是吃能量棒,小小一根,一根能顶一天。已经好久没吃过普通食物了。

姜新月抚着肚子,满足地抹了抹嘴,顺手就想把桌上的两盒能量棒扔进垃圾桶,临了又停住。

算了,留着吧,万一以后有用。

她瘫在沙发上,刚想美美睡一觉,突然听见外头传来开门声。

“这贱丫头不知道上哪儿疯去了!”

沈大山声音阴恻恻的,吩咐孙秀娟:“她敢要家里五百块钱,就别怪我这个后爹不讲情面!”

孙秀娟唯唯诺诺:“可,可新月要是……谁顶替娇棠下乡?”

“弄好后你把五百块搜出来,花三百给娇棠买个工作,她就不用下乡了!”

“等娇棠吃上公粮,她现在的对象得换,再找好的要高价彩礼,不能让老子白赔进去三百块!”

第4章大义灭亲

脚步声渐远,姜新月从空间里出来,自嘲一笑。

五百块,沈大山就对她动了杀心,最可笑的是她亲妈竟然一句反驳都没有,反倒担心没人替继女下乡……

他们一家子花着她爸留下的钱,却连条命都不想给她留!

傍晚,厨房传来饭菜香气。

姜新月推门出去,吓了沈大山一跳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!怎么跟个鬼似的,一点声音都没有?”

姜新月淡淡瞟了他一眼没言语,径自坐到沙发上,拿起一旁的零食盒子。

里头装着时兴的酒心巧克力,大白兔奶糖,还有咸味瓜子跟蒜香花生。

这些都是专属于小弟的零嘴儿,沈娇棠偶尔能吃,她则是碰都不敢碰。

重生回来,这次她谁都不想惯着了!

酒心巧克力很甜,大白兔奶香奶香的,正吃着,厨房的门突然打开,孙秀娟见她把零食吃了一多半,心疼地直啧啧嘴。

顿了半晌,端出一碗鸡汤,勉强一笑:“新月,这是妈特意给你炖的,快尝尝……”

姜新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孙秀娟,孙秀娟目光躲闪。

家里的好东西向来都是小弟的,小弟剩下不要的给沈娇棠,到她这儿能嗦到鸡骨头都算好的。

见姜新月迟迟不肯接,孙秀娟尬笑着把汤碗放到茶几上。

“你妈特意给你炖的,别不识好歹!”

沈大山瞪着一双三角眼,眸光里淬满阴毒算计。

姜新月刚要把碗摔了,门突然从外头打开。

小弟沈家宝跟着炮弹似的冲进来。

“妈!我饿了!二姐做好饭没!我想吃肉!”

说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见姜新月把自己的零食吃了大半,沙包似的拳头立刻落下。

“你个赔钱货!谁准你吃我东西的!你咋还不去做饭,是想饿死我吗?!”

姜新月侧身躲开熊孩子的攻击。

沈家宝是她妈嫁给沈大山后又生的孩子,在家就是个小霸王,说一不二。

平日里没少给姜新月气受,时常就是一顿打骂。

姜新月挑唇冷冷一笑,把手里的鸡汤递过去:“这是咱妈特意给我做的,我让给你喝。”

沈家宝好没气地白了她一眼,鼻子里哼哼。

“妈,你咋给二姐吃这么好?你不是说咱家好东西都是我的!?”

说完,扬起碗就要喝,孙秀娟在厨房听见动静急忙冲出来,沈大山扬手打翻汤碗,把儿子抱进怀里扣他嗓子。

“小兔崽子!你到底喝进去没?!”

汤碗落到地上,沈娇棠新养的京巴小狗屁颠屁颠过来吃了个干净。

沈家宝被亲爹抠得直犯恶心,挥着小短手挣扎:“爸你弄疼我了!你这是干啥!”

话音刚落,就见小京巴脖子一歪,口鼻缓缓流出浅红色血迹,没气了。

沈家宝这才明白过来,鸡汤里有毒,吓得哇哇直哭:“爸,我刚喝进去一小口了!呜呜呜,我是不是就快死了!”

沈大山抱起沈家宝就往外冲,因为动作过于激烈牵动伤口,疼得龇牙咧嘴,临出门前回头狠狠瞪了姜新月一眼。

孙秀娟解下围裙,也要跟着去,却被姜新月挡住。

孙秀娟气急败坏,指着姜新月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你个孽障!你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!我非撕了你的皮!”

“妈,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,沈大山不是好人,你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的。今天我妨碍他,他想毒死我,兴许明天,他想毒死的就是你……”

姜新月脸色平静,前世,沈娇棠靠着玉坠里的空间发家,时代风气渐渐开放,沈大山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成天流连夜总会,还隔三差五把人带到家里。

孙秀娟是被莺莺燕燕活活气死的,沈大山嫌她晦气,趁着孙秀娟没死透,直接把人运去缅北卖器官,算是发挥她的最后价值。

听了闺女的话,孙秀娟脸上一僵,随即镇定:“你别乱喷粪!赶紧把家里收拾好!”

孙秀娟撂下围裙,拿起钱包追过去,生怕迟一步宝贝儿子有个三长两短。

姜新月仿佛乏力,静静坐在沙发上,打量着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家。

小时候她也曾是孙秀娟的掌心宝,她在外磕破一点油皮孙秀娟都心疼地不知怎么好。

自从爸爸走了,他妈嫁给沈大山就一切都变了。

沈大山只是个乡下泥腿子,孙秀娟却生怕被他嫌弃,整天叫姜新月是拖油瓶,让姜新月要知道感恩。

多亏了有沈大山在,她才不是没有爸的小孩儿,才不会被外头的人欺负。

可她们娘俩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?

孙秀娟花着前夫留下的钱养活沈大山一大家子,姜新月跟个保姆似的伺候一大家子。

要替继姐下乡不说,临走还要被沈大山尝鲜欺负!

经此种种,姜新月在心里断了跟孙秀娟最后一丝母女情意,从今往后孙秀娟是死是活跟她再没关系。

姜新月起身回自己卧房,静静躺在床上,开始计划以后的生活。

她已经买了明天下午四点的火车票,从京市到北河市大概要一天一夜。

眼下是1974,三年后恢复高考,以她在末世的学识考个大学不是问题。

以后风气渐渐开放,等她大学毕业就能用空间的物什换钱,作为第一桶金。

正想着,外头突然传来沈娇棠的尖叫声。

“是谁弄死我的狗!这可是孟大哥送给我的!”

“姜新月你给我出来!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?还是你也喜欢孟大哥要跟我抢?!”

沈娇棠发疯似的踹门,杂物间的门板被她弄地摇摇欲坠。

姜新月困意上来,不想听她狗叫,索性躲进空间里戴上耳塞睡觉。

等沈娇棠把门踹开,巴掌大的杂物间里空无一人,瘸腿书桌上煤油灯闪闪烁烁。

沈娇棠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后退两步不敢继续再家里待,抄起手包屁滚尿流去找她的孟大哥。

翌日一早,姜新月在空间里睡到自然醒,等出空间时家里人正在吃中饭。

孙秀娟系着围裙,眼底乌青,一看就是熬夜照看沈家独苗了。

沈大山脸上也不好看,下巴泛起的胡茬也没刮。

沈娇棠一身粉红色印花布拉吉,脸上泛着春色,细看半露的锁骨上还有绯红的草莓印记。

沈家宝耷拉着脑袋,脸色蜡黄,显然是被那口毒鸡汤折腾的不轻。

瞅着他们的丧气样,姜新月心里一阵解气,噗嗤一下笑出声来。

沈大山被她的笑声激怒,啪叽一声撂下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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